抉擇的當下,一句言語足夠掌控一個人的命運…或者是兩個人!?

 

精心的喬裝之後各自所有人散開行動,低調且不顯眼的前往會面的地點,鴨舌帽把俊美的臉孔遮掩,就連象徵性的銀髮也藏進帽子裡,在四周觀察沒有可疑的人後對上賣花的青年店員視線,在與其中一名買花的客人擦肩而過

 

5分鐘過後無人居住的房間聚集許多人,各種喬裝打扮的人都有,看的出來常常過這種事情,除了幾位船員不在所有人都到了,冰炎爽快的脫去自己偽裝,赤紅的眼對上最後出現的人,正是剛才買花的人也是該會面的人之一

 

「既然都到齊了,說吧!」買花的人…也就是戴洛將一大束滿天星放到陽光能照的地方,沒有想到冰炎的速度挺快的,還以為要再過幾天才會等到人

 

某間平民房間內,千冬歲正在會報自己蒐集的所有資料,聆聽的所有人清楚的整理現有的情報,希望有關鍵的情報來彌補時間上的不足戴洛聽的很凝重,洛安、黎沚臉色的不好,越是到調查越是感覺安地爾牽扯的事情不簡單,至少不是海軍內部的問題,還有耶呂、比申插手的跡象,關鍵是沒有證據可以證明,看著安地爾的聲勢加大…,那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冰炎,可能還需要你在航行一段時間」戴洛思考之後決定讓冰炎在找找安地爾背叛世界政府的證據,海軍已經沒有辦法限制安地爾,他已經有一支專屬的軍隊加上他的聲望以及他做事絕對不留證據的手段,以海賊的身分來接觸比較能夠出其不意

 

「我知道!」冰炎也想過這個問題,在掛上海賊旗的當下就決定不把將人拉下來就沒打算回去,他不能愧對自己身為黑級的榮耀,於公於私他都沒有辦法放過安地爾,海賊的身分給他一個不讓他進軍事法庭的復仇機會

 

「關於耶呂…現階段能不遇就不遇,他們擴軍的速度太過異常」洛安沒有注意到冰炎一閃而過的深意,根據七霜的行動之後基本可以斷定安地爾與耶呂之間有關聯,這還真是最棘手的處境,畢竟耶呂的實力擺在那裏就連世界政府都沒有辦法輕易對耶呂出手

 

「至於比申那邊我們也會時刻注意,這次的情報裡還有一些我覺得可疑的地方」黎沚看完千冬歲的情報後也提出那一個人物的危險性,雖然兩人在目前為止沒有任何接觸但是不保證之後不會有,最怕的後果就是兩人合作的可能性

 

「我們會在封席爾克島將其他情報交給你們」夏碎貼心的將千冬歲的資料收好,在無人注意的情況下偷吻一下,心情不錯的他說出下次會面的地點,以目前緊張的局勢他們不能將所有情報都交給政府,恰好接下來航行的島上有海軍基地這樣就有辦法將海圖、情報以及預測等東西交給他們

 

「我們知道了!對了冰炎,"那一位"很想你呢!」戴洛也沒有辦法將這次的東西帶回去,現在的他有任務在身,保密工作必須嚴正以待絕對不能有機會出錯,下次再把東西上繳也行,話說…

 

神色輕鬆的戴洛笑笑地看著冰炎,在出任務前三主還特地將他叫過去,說看到人一定要好好注意一下人還活得好不好,最好是在回歸之前能泡到一個伴侶,調笑的意味太過於戲謔戴洛可不打算說出來,因為他多少知道冰炎對待那一位的脾氣可是相當爆脾氣,見面就兵刃相向的地步

 

「我看她是太閒…,師父有傳話嗎?」冰炎銳利有神的眼眸閃過一絲不滿,就算戴洛不說他也知道那個老太婆想要做的事情對他來說肯定沒有那麼簡單,再次申明不用長時間看到老太婆真是太好了!

 

比起老太婆冰炎更加關注師父有沒有交代什麼,儘管師父不管世界政府的事情但是對於自己訓練可是相當嚴格

 

「沒有不過我倒是發現到有人似乎有在注意我們的事情」洛安見狀也沒有隱瞞的意思,會要求這次的會面不只是情報的交流而已,還有一件需要注意的人物,影響力不輸安地爾,想起那個人的鐵血手段與公私分明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安地爾?」阿利看著自家哥哥詢問著,要真是安地爾發現那他們這次的行動就只能被迫中斷

 

「不是!安地爾還沒有空查到這裡,是她!」桌面上出現一個女人的照片,穿著紫級衣袍的模樣甚是威風,黑色的眼眸露出些許的霸氣與女王風範,不管誰看到都會認為她的能力足夠走到頂尖,正是這個人的行為模式讓戴洛等人感到忌諱,她的能力太過出色加上她是督察又是紫級,要是她不經意查出他們的任務

 

「她!!?」千冬歲、萊恩、喵喵等人看到照片感到不可思議,距離她們出任務的時間來算她能在短時間之內升到這個處處得罪人的職務還沒有人找麻煩的手段可以說是用魔鬼來形容,要知道任務開始前千冬歲可是將所有海軍的資料知道的一清二楚,正確來說千冬歲不在海軍情報班也能查到一個人的基本資料,而她是唯一的例外!即便知道這個人也不能知道她有多少底細

 

「我們會再注意她的行動,畢竟她的情報能力非常強,據說跟千冬歲不相上下也不為過,現在沒有人知道她是怎麼獲得情報的,但是要是說計畫會出現偏差,她會是關鍵人物」洛安嚴重的警告著低調的重要性,即便是偽裝也不是百分百完美的,她是督察只管海軍內部的事宜但不確定她不會發現三主要求的秘密任務,冰炎臥底的任務絕對不能曝光

 

就在戴洛等人防範的同時,另一處被談論的當事人正處於怒氣值爆升的階段,犧牲品有她的同僚、在場的海兵以及她被嘲諷到只能閉嘴的上司,她不是沒有注意到黑級之間的祕密任務但是關心的是那張被公布的懸賞單,也就造成的行動將苗頭對準發布懸賞令的人…也就是安地爾以及她開始插手的七霜神秘海域

 

「她在查什麼?」不知道談論對象已經被成神助攻,冰炎提出他的好奇,資料上所寫的行為、工作模式過於公式化,若是更加注意不難發現他是似乎在查什麼東西

 

「不知道。」黎沚坦然的說,要說這個他們真的不知道,就與安地爾沒有證據一樣他們也無法知道她想查什麼,誰敢問她啊!?

 

「暫時我會盯著她,還有這個」戴洛一早就接到新的任務,以黑級的身分跟在那個女人身邊,能不能知道他在查什麼也能達到監視的效果,另外也順便將總部發布的懸賞單拿出來

 

「新的懸賞單!?」喵喵好奇的上前看,雖然已經想離開了,交換情報不需要自己在場,她比較想要出去逛逛但是隨便離開好像沒什麼禮貌

 

「值得注意的是新懸賞單是安地爾發布的,而且那位巡司好像很在意」戴洛指出其中一張懸賞單,由安地爾親自發布的通緝犯太過奇怪

 

之前也不是沒有過,他們已經不會再將安地爾發布的人物當一回事,當時安地爾不過是戲耍他們才過這種舉動,他們不會再上當,可是這次居然是一名少年!?過來之前奴勒麗說過她聽到督察們之間的竊竊私語,關於那個能幹的紫級好像在收到懸賞單的當天,就把所有工作以危險度A+++的方式解決,所有督察還說那天走出辦公室的當下還以為看見天堂等胡言亂語…

 

一席話讓冰炎陷入沉思,聰明的他似乎想到什麼,當然在場的人也不笨,這下子安地爾是在自掘墳墓也說不定,眼神轉移到桌上的圖片上,如果是事情真的是自己猜想的那樣,他說不定比想像中的危險也說不定,好在沒有把人丟在人稀少的小島上

 

此時的冰炎已經沒有將人趕下船或是把人託付給戴洛他們的想法,就在連他都還不清楚的時候已經決定將人鎖在身邊

 

「咦?」喵喵看完一張張的懸賞單無聊之餘,最後一張讓她愣住了!那不是!

 

「怎麼了」洛安看見喵喵驚訝的表情還以為她有什麼疑問

 

就在喵喵認出懸賞單上的人物不就是她救下來的少年,就算看不清臉也知道因為那雙眼實在太好認了,不等她詢問少年是因為什麼原因而被懸賞時,萊恩的一句話嚇到所有人,在外面站崗的他從空氣中出現在千冬歲旁邊,語氣不像平常那麼低沉而是出現連他都沒發現的怒氣

 

「他不見了!」萊恩的一席話成功讓所有人的目光轉向他,他還是攔住奔跑的一名路人才知道發生什麼事,西瑞的大肆破壞讓外面的秩序大亂,他知曉同伴的個性這種重要關頭大亂不符合他們要低調的方式,所以推論肯定是發生什麼讓西瑞不惜席大亂的原因,就在西瑞一聲大吼就知道了

 

「什麼?」喵喵知道萊恩說的"他"是誰,還沒從懸賞單的事情回神就接收到這種消息,擔心的情緒湧上心頭儼然把少年當成朋友的她幾乎無法在看見對方傷痕累累的模樣

 

「那隻雞在搞什麼」千冬歲也忍不住低吼,就知道把人交到那個不良混混手裡絕對會出事,帶著有些惱怒快速的將這座島上可以隱藏人的祕密據點彙整,順帶將失蹤地點以及人口販子的集合地圈出來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夏碎試想會面時間大多只有1小時之內,如果以人被帶走的時間推斷,應該不會太遠才對!

 

「應該是在一個小時前,西瑞現在正在把附近可疑的地方翻過來」沉默的換上腰間的雙刀,隱藏在瀏海底下的殺氣若影若現,早就把人當成友方的他不容許有人欺負到自己朋友身上

 

「不行!我也要去找」喵喵一把扯過千冬歲的畫上地點的地圖,確認過其中一點之後就馬上衝出去,也不管自己船上的船長大人有沒有發號施令,她只知道要是少年受傷或是孤身一人又會露出封閉內心的冷漠眼神

 

「他是指阿利你要我幫忙的貴族少年?」戴洛早就收到自家弟弟給的請託,尋找貴族丟失的孩子,雖然過程難纏一點但也不是不可以,何況是自家弟弟要自己幫忙刀然不在話下,可在拿出懸賞單之後每個人的表情都變的很精彩,好像…

 

洛安與黎沚盯著桌上那張懸賞單,標註一句only life以及價值千萬的金額,如果人真的不見了!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是阿!不過現在不需要了!」阿利也認出懸賞單的少年就是褚冥漾,既然會懸賞那就表示他並非貴族,也就不需要自己哥哥幫忙,照片被拍的時候比現在更加稚嫩,假如當時沒有將人救下…溫柔的褐色眼眸出現不忍,他還是個孩子啊!

 

「不管怎麼樣,先找人吧!」千冬歲推著反光的眼鏡語氣有些冷酷,他已經計算出最有可能的地方,或許是同伴當久的緣故千冬歲也想到當初少年被救的時候,根據推算以及少年的排斥,她很有可能被當成商品很多次了

 

所以排斥所有人的行為也得到很好的解答,可令人絕望的是他被懸賞了!這表示他不只是商品而是價值更高,人人搶奪的對象,在金錢的誘惑下沒有人可以保護他,一想到這點千冬歲對這位同年紀的少年感到擔憂以及維護

 

「要幫忙找人?」黎沚興奮的表示,剛說完就準備翻窗,找人這種事情還挺有趣的,一副事情怕鬧不大的模樣讓戴洛直接將人攔住

 

「不用了!我們在那座島會合」冰炎也收起剩餘的物品,對於其他成員一聲不響的跑出去找人一點表示都沒有,絲毫不在意他們所營救的人正確來說還不是同伴而只是暫時待在海賊船上的人而已

 

偽裝好離開的時候洛安等人都沒有錯過冰炎的眼神為變,雖然跟平時的淡然、銳利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是那細小的轉變可騙不了黑級的眼睛

 

看著冰牙的人一一離去,戴洛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但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至少那個人不見就讓整個冰牙連事情都說不下去了!腦中不禁想起某位某主戲謔的話…嗯……

 

***

 

頭髮被用力拉扯,痛苦的被迫看向抓捕自己的人,陰暗的房屋內有位主事者、幫兇以及打手,規模不大但組織很完全,可以說是將所有後路都考慮完整才動手,落單的時候就盯上自己直到最終確認自己不屬於島上的人也沒有任何特殊身分才下手,不得不說手法很完美!

 

比起之前剛抓到人卻被黑吃黑的笨蛋海賊手法高端多了,褚冥漾在想他們用這種方式抓人卻沒有驚動海軍或是這座島的警備隊,褚冥漾猜想這次成功被架上拍賣台上的機率高達八九成,尤其是幕後的老闆沒有任何出面的意思…

 

冷靜地看著坐在一旁的主要人物,如果自己沒有猜錯那個坐在主位的人就是老大,應該是這個地方的管理者能力還不低的樣子!光是守衛的人就有5人,以他的氣勢來說要壓下這群地頭蛇的氣焰幾乎可以斷定他從事這個買賣很多次了!

 

自從褚冥漾被丟進來為止還沒有抬頭看他一眼,還繼續用幾乎沒有人會用的毛筆一筆一筆的寫著字,用優雅、溫文儒雅的詞語來形容似乎不符合這種買賣人口的職業但也沒有形容詞可以用來說明他給人的氣質了

 

將書寫好的書卷交給自己某個親信,那種特殊的墨水過段時間就會消失,所以時間相對的重要,重視這點的他慎重看待每一筆交易,終於將目光移到褚冥漾身上時,那雙氣勢十足的灰眼閃過一絲涼薄,那是看待商品是否值價的眼光,眼前的少年對他來說不過是個可以賣到的…奴隸

 

「這個是你吧!」優雅地拿起放置在桌上的懸賞單,雖說看不清臉但閱人無數的他一眼就分辨出眼前的少年就是被通緝千萬的還特別表示要活著的人

 

「……」從被帶進來到現在為止沒有出過的淡然出現一絲動搖,自己怎麼會被通緝!可在下一瞬間他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隨之而來的是痛苦,沒有因為被利用而感到悲傷而是哀淒掠過心頭,這世上儼然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真沒有想到一個少年也值8千萬…,做的不錯!」看穿少年眼中的釋然更加肯定人是真的,沒有想到轉點前還能出現意料之外的商品,毫不吝嗇的誇獎綁到大魚的人,對於賞賜他可是大方的很

 

「您說笑了!這次要不是先生的消息來的即時,說不定我們也不會留意這個小鬼」諂媚的笑容因為丟下來的袋子裡有滿滿金色光芒而更加將原因歸咎於情報即時,看來這幾天的酒錢有著落了,貪婪地將錢收好,看著褚冥漾的眼神更加慾望滿滿,好像他就是會生錢的搖錢樹!

 

「可惜這次的商品已經標價好了,要臨時加人恐怕不好辦…」有些遲疑的說,剛才擬好的名單已經送出,最後壓軸的珍奇異獸也很珍貴,位置一下真不好安排,說是價值8千萬的懸賞犯但也只是一個人,觀眾的情緒決定最後的金額,在拍賣場上說不定這個少年根本不值8千萬…

 

「不如將他交給海軍吧!」眼看少年在競拍上也不值海軍給的價

 

「恩……我想想!」通常懸賞金不一定標準確定一個人的實力但可以反映出來的是這個人對世界的危險度,一個少年值這個價可不是件正常的價碼,說不定還隱藏著更大的因素也說不定,8千萬說不定根本只是引路費而已!

 

不如決策者想的深遠,其他人有些開始爭執起來…

 

「先生!我看見附近海域來了個什麼上尉的,找人把他送過去就好,也可以讓那群海軍少找一些麻煩」不知道這座島上至少有3名黑級存在的他滿心想要把人換成錢,瞬間換著人情也可以讓他出貨時少被找麻煩

 

「我想還有人對他會更有興趣」勾起褚冥漾的下巴迫使他的眼睛看向自己,眼神冷淡的看過褚冥漾這個人,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教會更好,還記得不久之前有某個海軍高官有意願購買上好的奴隸,比起錢讓海軍欠下一個人情更加值得「把他關好了!他可是我要送的禮…」比起不知道的因素為他們爭取更大利益的價值更高…

 

在眾人的輕蔑的大笑下褚冥漾被迫轉移離開,凌亂的黑髮蓋住眼睛讓人無法看見幾乎空茫的靈魂,陷入黑暗的當下似乎又聽見海洋的聲音在呼喚自己,恍惚間又聽見那飄渺悠遠的歌聲,些許的浪花拍打聲、氣泡在水中破裂聲、洋流在暗潮流動的聲音、魚尾擺動的聲音,似乎…又看見圍繞在自己身邊的溫柔身影

 

"孩子…"

 

細微不成形的身影擔憂的看著褚冥漾,輕柔的觸感撫摸著頭,試圖帶去一些疲憊卻在感覺到什麼的時候須臾之間消失無蹤,無人看見懸浮在空氣中的水珠正慢慢的進入褚冥漾的身體

 

任由身體越來越疲憊、胸腔的鈍痛加劇、雙腳的刺痛感,痛到快要麻木,比練習走路的時候更加痛苦,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模樣絕對算不上好,就算那些人想要將自己賣掉也沒機會了吧!褚冥漾自嘲的想

 

靠在牆壁聽著腦中模糊的旋律,聞著海洋傳來的氣味,族人的歌聲傳進耳裡幾乎快忍不住一同唱出…

 

就在褚冥漾快要失去意識時,有人將他拉過去餵了幾口水,緩解了他的不適沒等到他的反射弧走完,一直沒注意到的巨響在耳邊再次響起,這下子就連四周的聲響都將褚冥漾的精神嚇醒

 

砰!!!

 

睜眼一看!一個毛骨悚然的微笑在眼前綻放是多麼考驗驚嚇值的一件方式,至少褚冥漾沒有驚聲尖叫已經是件非常了不起了!不等褚冥漾反應九瀾莫名的對自己微笑或是他本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就被喵喵拉過去

 

「敢綁我小弟不想活了!要不要大爺我送你們下去餵海王類阿!」西瑞的聲音從另一個房間傳過來,中間還夾雜一推人的叫罵聲以及重物砸落的聲音

 

「低俗!海王類不吃垃圾」千冬歲打飛一人不忘反駁,他對不良少年居然把人弄丟感到生氣,憤怒的後過就是所有人都要承受他的怒氣…,收起武器緩緩的從滿屋廢墟的房間走出,從容的模樣看樣子肯定沒有動實力,根據他無誤的情報推算這個時間點剛好,人還沒有被轉移,翻著書冊表示很滿意

 

「就是嘛!要是海王類吃壞肚子怎麼辦」喵喵笑著說,從頭掃到尾查看著褚冥漾的狀態有些擔心的看了一遍又一遍,還好只是臉色蒼白一點…沒有真的被九瀾大哥偷到內臟,不過剛才九瀾大哥給他喝水?怎麼氣色比在船上還要好一點

 

「你沒事吧!」萊恩將倒地後又想起來反抗的人再一擊攻擊之後,目光匯集到褚冥漾身上

 

褚冥漾點點頭還搞不清楚事情怎麼發生,自己是被救了?為什麼…

 

「不用驚訝你的確是被救了,如果要答謝的話可以來我房間…」九瀾有些可惜剛才沒有找好下手的時機,不過有的是時間把人拐到房間內,一想到可以…又…臉上的微笑又更加危險度爆表

 

「……」褚冥漾驚恐的猛搖頭,不管他指的是什麼都肯定是危及生命的事情

 

「真的不考慮?」九瀾用一種非常渴望的眼神掃過褚冥漾,知道身分的他有些迫不及待,好似下一秒就會將人拖進名為實驗室實為地獄的深淵

 

「大家都知道進九瀾大哥房間的只有死人,沒死的進去也會死,不能這麼欺負他啦!」喵喵擋在褚冥漾面前認真的替他表示

 

人陸陸續續的出現,就連提爾都帶著醫療箱出現,整個海賊團的人出現讓褚冥漾有些反應不過來,尤其是最後的身影即便是在最角落的地方不在乎的靠著牆壁那整身的氣勢也很難讓褚冥漾忽視,一時之間褚冥漾有些不知所措……,這和他所想像的場景不一樣!

 

「你們…們到底…是…誰,知道我…們是幹嘛…的嗎?」不知道是生氣還是被揍到失聲,不停的喘氣又痛乎著不知天高地厚的笨蛋,他們後面可是還有先生在,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大爺我只知道來一個殺一雙、來一打殺一群,我小弟雖然弱但是有我這個大哥在誰敢碰他,死!」頭上好像寫著"本大爺就是這麼講義氣"這幾個大字,腳一抬正好踩在某個倒楣鬼身上,哀乎聲此起彼落

 

「你們是人口販子:貪狼吧!」還取這麼文藝的名字千冬歲在心裡表示不屑,還聽說過有個海賊叫破軍八成跟這個組織有關「加這裡一共有5個主要據點分別是…、…,還有幾個緊急逃生路線,那個被成為先生的主腦已經跑了,推斷會跑到…短期之內不會出現」一副"我有遺漏的話請糾正"的態度,對於自己的情報可是相當有信心,一群不值一提混混的訊息對他來說只是知道一些垃圾訊息,要不是動到不該動的人命還能繼續保留但現在…難說了!

 

千冬歲在歸檔的同時給了一個極淡的眼神,彷彿是在看一群即將死亡的犯人一樣生不出任何同情,夏碎快速地擋住千冬歲投射在外人的眼光,在他看來他的小歲不該看見那些”髒東西"

 

「……」倒下的眾人呆了,說的也太仔細了吧!

 

「還有你們企圖將人送到海軍的行為…」知道自家哥哥又吃醋了,再次將目光鎖定在文件檔上,上面還有這次交貨的對象,資料同樣非常詳細,詳細到千冬歲有些氣笑了!沒有想到海軍內的敗類挺多的…

 

此刻不得不佩服之前提起的那位督察,強大的情報能力以及身份位置,要是自己能夠站在同個位置不一定能做到如此完美…

 

「!!!」這不是剛才才決定的!

 

這下子所有倒地有腦子的人都呆住,剛才才決定的事情馬上就被敵人知曉,還被知道所有底細,也就是他們可以談判的籌碼在對方眼裡不值一提

 

「下輩子記得綁人不要綁錯人了!我們冰牙的人不是人都可以綁的」夏碎溫柔的搭在自家弟弟肩上,眼裡不在是對待同伴的溫和而是腹黑到有些可怕的微笑,不得不說惹到笑面狐狸被陰死都不知道

 

「冰牙!!」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群人,以實力證明他們沒有說謊,就在以為可以自欺欺人的時候,那個標誌性人物突然走近視線,這下子…涼了

 

誰都沒想到還沉浸在輕鬆不費力就抓到8千萬的喜悅裡沒多久,翻船翻的那麼迅速!悔不當初阿!

 

冰炎冰冷的掃過所有人,好像在記憶什麼一樣,就在他回歸的同時那些曾經被他記憶過的人都被捕了。即便他沒有察覺但是下意識也將褚冥漾歸納在自己領域內,一切是那麼的自然,對於自己人他一向護短,動到他的人身上下場都不會太好過

 

望向低頭不語的褚冥漾心緒閃過一些複雜,他肯定跟安地爾有某種關聯,否則安地爾不會特意懸賞一個人,只有將人帶在自己身邊才好弄懂不是嗎?

 

「我們一起走吧!」大大的笑容晃了褚冥漾的眼,喵喵的手握住他的手,另一隻手也被萊恩握住,就像是朋友間的互動讓心不禁一動

 

對上喵喵等人的眼光,褚冥漾還是再次刷新這群海賊的認知,為什麼要救自己這個認識不算長的陌生人!?

 

難得的困惑第一次出現在褚冥漾臉上

 

 

*身分要曝光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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