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炎的強勢進入並沒有起到多大作用,褚冥漾不是沒有想過反抗,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褚冥漾明顯對冰炎沒轍,精準控制在褚冥漾不會拒絕可以忍受的點上,就這樣搬進人人羨慕的寢室內同吃同住,說是這樣但彼此之間也是生疏不已

 

因為褚冥漾,冰炎多了幾分人氣,發飆的次數成比數成長,夏碎也不得不感嘆褚冥漾的厲害,還默默的教幾招讓兩人可以拉近距離的方式,無一都被冰炎拒絕了

 

冰炎知道褚冥漾絕對不是那種交談個幾句或付出好意就會變成朋友的類型,那只會讓他越來越防備而已,夏碎聽到冰炎的分析唇邊的微笑又加深不少,看來冰炎已經有辦法了

 

確實,冰炎想到方式但需要時間,但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

 

又看了一眼斜對角正在打報告的褚冥漾,冰炎有點煩悶,他用一個禮拜的時間讓褚冥漾習慣待在自己的宿舍,但很有可能只是他根本就不在意,心理的防線比想像中的還要來的重,最終冰炎撥通了電話…

 

褚冥漾出色的能力得到越來越多學生會的認可,但本人卻沒什麼反應,他每天的行程就是來學生會報到,再將事情處理完畢後回去休息,直到再次開學!雖然被學生會盯上是一件意外,褚冥漾卻可以淡然的接受

 

因為他,不在乎阿!

 

不管是誰,甚至是自己…

 

回神過後他已經走到八樓某個房間前,褚冥漾頓了一下就拿出鑰匙開門了,冰炎的房間很大,學生會的特權已經在面前呈現,就是這種殊榮才會讓人想破頭都想進來學生會,褚冥漾走進其中一間隔間脫下外衣

 

漸漸地他又夢見小時候的事情,吵嘈的人群、火車進站的鳴聲,還有小女孩複雜的眼神,看著女孩跟上女人進入車廂,火車越來越遠!

 

那看著這一切的人呢!

 

褚冥漾醒來後天已經晚了下來,餘暉中褚冥漾的眼神中依舊沒有光,迎著黑暗被孤寂包圍,往若世界只有自己一人

 

冰炎卻打破這層隔閡,絲毫不讓褚冥漾有時間亂想,剛敲門人就闖了進來,手裡還拿著巧克力舒芙蕾,眼神大有你不出來吃,我就進來看你吃的架式

 

「出來吃」揚一揚手裡剛得到手的頂級甜食,冰炎知道褚冥漾很喜歡吃甜食,以此為契機冰炎大大降低褚冥漾的牴觸

 

褚冥漾收起情緒慢慢地跟著冰炎出去,不懂得為什麼冰炎要把心思花在自己這種人身上,但反抗也反抗過了!還不如熬過這段時間,褚冥漾這樣想後也沒有在理會剛才惡夢的情緒

 

餐桌上冰炎喝著黑咖啡,褚冥漾吃著蛋糕,兩人話都不多畫面卻得外的溫馨,冰炎時時刻刻注意褚冥漾的情緒,果不其然只有在享用甜食的時候才會有不同的表情

 

想起六羅的話,冰炎也上心不少,要治癒一個人的心唯有陪伴和安全感,時間上給不了長久的陪伴至少能試著讓褚冥漾相信自己,冰炎看完會報卻看到褚冥漾睡著了!

 

靠近才發現空氣中有細不可聞的酒香,隨便就在一家手工製作甜點的店買的蛋糕根本不注意到有酒精參入,拿起包裝看來沒什麼大礙,冰炎看著褚冥漾睡著的樣子慢慢地撥動他的頭髮,想起那女人的話冰炎不知道在想什麼

 

難得沒有將人留在餐桌而是一把抱起,過輕的體重讓冰炎微微皺眉,褚冥漾似乎感覺到什麼有甦醒的跡象,卻在一股若有似無的冷香中捲入夢鄉

 

放到床上冰炎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坐在床沿上手覆蓋在褚冥漾露出的手上,直到褚冥漾不再痛苦

 

***

 

「露營!是學生會的成員都要參加」離褚冥漾最近的學姊將名單交到他手上,上面已經簽了許多人的名字,除了褚冥漾之外「不能拒絕!學弟你放假都待在學校應該沒有事吧!」學姊一眼就看清褚冥漾想說什麼,一抹微笑如同復黑的狐狸一般充滿心機,絕對不讓計劃以外的變化出現

 

「我知道了。」褚冥漾知道不能拒絕之後也沒有再說什麼,撇開學姊瞇起的微笑又開始處理電腦上的問題,文件處理的速度比學長姊還要快幾分

 

褚冥漾的態度已經讓接觸過的學生會成員見識過了,比會長還要高冷的狠角色是怎麼!有點想捉弄他。顯然能進學生會的人也不是正常人

 

「褚,這份報告再加一份備品清單」冰炎拿著一疊報告向褚冥漾走來,公事上冰炎沒有私下的隨意變得更加冷酷無情,沒有人不怕

 

期間所有心思都跑得一乾二淨,要是在會長前太清閒不是找死嗎?不過還是有人不怕死的偷偷觀察狀況

 

「在這裡,還有什麼要加的?」褚冥漾側眼一看就知道冰炎要的東西,順手將之前覺得需要做的清單交給他,由於知道個大概或許還有遺漏

 

冰炎拿起來看完又俯身靠近看向電腦螢幕,全然不知兩人的距離已經讓偷偷觀察的人生起不對念頭,兩人的默契好像不需要培養

 

有點萌!

 

鄰近六點冰炎看完沒有說什麼就直接拉著褚冥漾下班,引來一眾八卦黨的崛起,會長他會不會!!什麼會不會,根本就是會嘛!天啊!!

 

不只一次兩人走在一起但這次是褚冥漾最放鬆的一次,之前明明冰炎什麼也沒做,卻讓褚冥漾壓抑不已,現在卻改善許多這些冰炎都看在眼裡

 

期間冰炎還去飲料買了奶茶,這要是被人看見絕對會驚掉下巴,褚冥漾一臉淡然的接過飲品慢慢地步行回去,氣氛間有種異樣的寡淡

 

冰炎不討厭,褚冥漾也不排斥

 

或許現階段這樣已經是最好的。

 

***

 

熱鬧的台中車站人群非常多,學生會的聚集非常快,加上高顏值很難不一眼就看到,褚冥漾來的算慢但冰炎卻一點都不在乎,時間非常充裕還有一個小時火車才會來,順手就把人拐去咖啡廳

 

這段時間冰炎了解褚冥漾大致的習慣,詢問過六羅之後冰炎也確定情況在變好,褚冥漾的行為已經漸漸出現人氣,情緒也多了

 

兩個女孩看見冰炎在店裡侷促的跑過來,扭扭捏捏的開口詢問可不可以一起,兩人是被舉薦進學生會的新生,對冰炎還抱持著偶像和男友般的情意一點都不難猜,等著冰炎冷下臉的時候褚冥漾正好站起來去點餐

 

好似要把空間留給冰炎一樣,毫不留戀就走看得冰炎有點不爽,連帶著看著兩個女生也沒有好口氣,直接冰凍處理

 

褚冥漾留下的手機在冰炎煩躁時響了幾聲,平時褚冥漾幾乎是關機狀態為了今天連絡才開機,冰炎知道褚冥漾看見那幾封簡訊心情又要變差了

 

冰炎同時也收到一封簡訊,見到收件人是誰冰炎又看了一眼在結帳的人,他沒有看就直接刪掉訊息,他不用人來提醒他接近褚冥漾是帶著目的,同時他也非常厭惡他們指手畫腳的行為

 

褚冥漾為冰炎點了一杯卡布奇諾,自己則是一杯觀音拿鐵,至少現在心情還不錯的時候選擇將手機再次關機了,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心情還不錯,是因為看見冰炎又被愛慕者纏上不得不應付的表情,或是終於能夠暫時逃離窒息的掌控

 

短短的小時光褚冥漾對著窗外的世界難得彎起一個淺笑,冰炎也重拾罕見的溫柔,無人能破壞片刻的安寧

 

登上月台人果然多的要命,組織人數的成員不得不大聲說話才能讓所有人聽見,可惜不是所有人都在聽他說話,火車進站的速度轉眼即逝,一個個都往下往上擠人潮快速翻動,褚冥漾看著夢裡相似的一幕,又看見前面一個女人帶著兒子上車的景象好像有點觸動,他隨著學姊的腳步前行,一步兩步

 

目光不是車廂門而是軌道,他又出現幻覺,死亡的景象控制著腳步,褚冥漾迷茫的模樣讓時刻注意的冰炎一把將人抓住扯進懷裡

 

最後的鳴叫聲中冰炎抱著人,站在車廂角落「慢慢呼吸,忘記它」冰炎用心跳的頻率打斷褚冥漾的死亡幻象,治癒傷痛的過程反覆無常冰炎早就知道不會那麼容易,還是在褚冥漾眼神出現痛苦的時候跟著懊悔了

 

他不知道褚冥漾曾經的痛,卻在書中、論文、六羅口中知道困在心病的人有多痛苦,他們在求救時沒有人知道,一張張不過平常的表情中容易讓人看輕隱藏在心裏的絕望,他們看似輕鬆沒事但在無意識中卻透著哀傷,心病折磨著理智,考驗著內心,身邊人的人只要沒有注意到他們發出的聲音…

 

冰炎並沒有苛責褚冥漾,將所有的耐心都給了他,這並不是一件好事,但冰炎已經習慣將注意放到褚冥漾身上了。在乎過於擔心

 

「對不起…」褚冥漾輕輕推開冰炎,甩甩頭似乎想把剛才的負面情緒給甩掉,不過是童年的陰影

 

不等冰炎的回答,就有一群走過來,其中一名學姊看見褚冥漾的模樣還從懷中拿出暈車藥,似乎以為褚冥漾是暈車一樣

 

「還好嗎?我這邊還有一些小零食,吃點東西會好一點」

 

「我這邊有帶一些幫助睡眠的東西,我去拿」

 

一群人非常熱心,褚冥漾並不需要還是任由那些人去做,這在一個月前去絕對不可能的,褚冥漾會冷漠的離開不需要理會任何人,說是改變倒不說是偽裝起來,褚冥漾看著一雙雙透著同情的眼神隱晦的斂起眼

 

冰炎擋去所有人目光將人拉到自己的座位上,看著夏碎識趣的走開,褚冥漾安置好後也不管其他人怎麼想,將自己的外套丟到他身上,似乎要他睡覺

 

褚冥漾被一系列的操作呆愣一下,淡定的拿起比自己大一號的大衣卻被掩的結結實實,讓他逃離外界的聲音隔離他人的目光,吵鬧的車廂正在遠離褚冥漾的心靈,或許等一下不會在做惡夢吧!

 

火車的震動讓褚冥漾逐漸靠近最後人微微靠在冰炎肩上,而當事人沒有一絲的不耐反而平靜的翻開下一頁的書頁,肌膚的溫度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溫馨不少,這一刻平凡又可貴,在遠處看見這一幕的夏碎也露出微笑,隨後又輕聲與其他人交談之後的工作,這段時間無人去打擾

 

***

 

雖說是露營但也不需要他們動手,只需要體驗氛圍感和社交就足夠,但對於參與不強的人來說或許會有點綁手綁腳不自在,褚冥漾就是其中之一,本來就無意參加的他,在聽見學長姐們說出的團康活動就顯得興致缺缺

 

冰炎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褚冥漾坐在一旁也沒有人靠近,也是!人出來玩都是有朋友在一起的,和熟悉的人一起玩才有趣,漸漸地褚冥漾獨自一人顯得不自然,有人注意到了

 

「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

 

「對阿!一起玩」

 

活潑的金髮少女走近褚冥漾,翡翠雙瞳宛如珠寶般明亮開懷且善意的開口,她的聲音沁人心脾,少女給人的初次印象是那麼樣的美好,就連孤僻冷漠難以親近的褚冥漾也生出好感

 

她身後又出現幾名和褚冥漾同齡的少年,日籍和英籍的混血兒,其中一名應該和夏碎有關,長的極為相像

 

「不了,謝謝」褚冥漾婉拒了,語氣不似以往的生硬冷淡或許是對於少女的好意,之後便走到其他人群中,似乎要走到自己的小群中

 

眼看著人走遠,米可蕥等人也沒有所謂的可惜或糾纏,他們只是又回到之前的隊伍,對於其他前來的組隊的人一一拒絕

 

活動開始前千冬歲又朝褚冥漾方向卻沒有在看見他的身影,整個場地都沒有他,千冬歲特地傳了一封簡訊出去

 

沒有人在意方便自己行動,褚冥漾輕鬆的就從營地跑出去,到走道的樹下椅子坐著,綠意盎然的自然洗滌心靈的負面情緒,身邊的青葉隨風飄揚,一個人容易開始亂想褚冥漾也不例外,他開始回想到火車行駛之後,眼神出現迷惘警戒與防備降低,一個熟人出現在身後

 

收到千冬歲簡訊前,冰炎和夏碎又在和褚冥玥視訊,談話並不愉快其實從來沒有一次不起衝突,身為同一的高度的掌權人又是同年紀的人,不應該會被成這樣,或許是個性還是天性就排斥,雙方沒有一次好臉色,卻因為一次的人情債

,將緣分牽起

 

褚冥玥知道褚冥漾的下落那刻起就想要補償他,還沒被發現前都算順利也沒發現褚冥漾的心理已經出現嚴重的疾病,鼓起勇氣見面之前白陵然還安慰她,這不是她的錯,褚冥漾一定會回來的

 

事實是他們無法接受的厭惡,褚冥玥無法忘記她躲在牆後聽見白陵然與褚冥漾談起家人的語氣和痛恨,他說"我沒有家人",白陵然錯愕的看著面無表情已經忘記自己的表弟,想在說些什麼卻被他眼神抑制住

 

後來被褚冥漾發現之後事情反彈的很徹底,厭惡的情緒掩蓋不住,甚至逃離自己的所在地,褚冥玥並不想要把事情搞成最糟的地步,所以他利用巨大的利益換取一個人情,為了他的弟弟

 

父母臨終的遺言也是褚冥玥的愧疚,是她的錯就必須她用一切補償,只要褚冥漾過的好她甚至想過不會在他面前出現,但褚冥漾的生活卻讓她放心不下,她需要一個外人代替自己出面

 

「事情辦得怎麼樣」好不容易視訊還是將目光放在另一個螢幕上,打字的速度絲毫沒有變慢的跡象,好像另一頭的人不是重要的人

 

「還可以」冰炎也漫不經心地回應,關於褚冥漾的精神他和六羅都有在追蹤,還請到國外學術界有名的專家羅林斯‧琳婗西娜雅討論

 

「我警告你不要越界了」褚冥漾的事情沒有人比她更關心,同時她也清楚冰炎是在幫忙,只是這種關心不可以過多

 

「什麼叫做越界」冰炎的眼神瞬間冰冷起來,同樣褚冥玥也是,彼此討厭到恨不得再也不想看到對方卻必須說話,與褚冥漾之間冰炎不希望被干涉,尤其是眼前這個人

 

「你要是敢…」褚冥玥已經被激怒,有限的時間內冰炎是她能找到最好的人選不料卻是最危險的

 

「我不是你,他也不是曾經的他」冰炎的話讓褚冥玥身處冰窖之中,冰炎早就知道一切的真相卻還是盡心對待褚冥漾,不只是還恩情還有一份隱密的情感在發酵

 

何時開始的,重要嗎?

 

冰炎直接切斷視訊正好又傳來千冬歲的,他沒有思考就直接出去找人了,褚冥漾的出現真的改變冰炎很多,尤其是脾氣…更暴躁了,一旁收資料的夏碎搖頭

 

***

 

「褚冥漾!」一個聲音打破褚冥漾的思緒,也讓身體出現恐懼,轉頭一看果然是熟人

 

「何政」褚冥漾的語氣淡淡,卻又幾分排斥

 

「你居然會出現在這裡,怎麼又出來禍害人了?晦氣」來的人語氣更加惡毒,身邊跟著來的人或許是從何政的口中知道褚冥漾的事情也開始出言成髒

 

「他就是你說過的倒楣鬼!?那我要離他遠一點」

 

「自已倒楣就算了還會傳給別人,真噁心,走開!」

 

「之前欺負阿政還不夠還敢出現,信不信我揍你」

 

明明對褚冥漾一點都不認識,什麼也沒做過,卻從另一個人的口中將印象灌到身上,用一種惡毒的方式摧毀褚冥漾的心靈,何政假惺惺的勸和卻掩飾不住心裡的得意,看來之前沒少用這種方式孤立

 

從褚冥漾出現開始何政就討厭他了,搶走父母的關心還受到老師的表揚,越是這樣何政就越是憤恨,所以當一個謊言開始,無數的無形利刃開始往褚冥漾身上捅,漸漸地周圍的人不在注意他,但何政沒有停手

 

“要是沒有把你帶回來就好”

 

養父母的一句話,讓褚冥漾消失了!何政少了樂趣卻還是不忘灌輸,家裡來了一個養子後就變得倒楣的謠言,謠言可以殺人

 

褚冥漾看著眼前這一幕又陷入幻覺中,那一幕從未忘記過,養母初見的笑臉到最後的雙眼間恨意的嫌惡,沒有人會一直對自己好…

 

他一直都知道,出生時家裡破產他的到來沒有人期許過,姊姊在火車站時放開的手心,來到寄養家庭的同情眼光

 

好像自己就不該存在…

 

見褚冥漾沒有理會,何政身邊的人先憤怒了,顧不得自己會不會倒楣直接抓住褚冥漾的領子,卻被反射性過肩摔

 

周圍的人看到馬上退後一步,何政又開始他的表演,仇恨值拉滿後被過肩摔的人直接和剛才說要揍人的男生直接將人架住,後面就是高度不低的斜坡,要是一個不注意就會滑落

 

本來是想要嚇嚇他,聽他求饒的模樣卻沒想過會…

 

「你們在做什麼」冰炎的聲音讓所有人嚇一跳

 

冰炎的聲音也讓褚冥漾出現一絲異樣,與冰炎相處的時間中是最輕鬆的,那是自己可以擁有的嗎?掙扎的眼神中充滿著不安與懷疑

 

「喂!~」抓住褚冥漾的人睜大眼睛,不敢相信人就這樣離自己越來越遠

 

意外突如其來沒有人可以反應過來,有人後退帶動更多人逃離的勇氣,卻沒有預料到周圍早就被更多人包圍,學生會的人來了,不知不覺中關心褚冥漾的人都來了

 

「褚…醒醒」褚冥漾的眼神睜不太開,卻清晰聽見冰炎的呼喚,是那麼的擔心害怕,他想說"不用管我”卻虛弱說出”不要緊”,但他感覺到有水滴到臉上

 

冰炎抱著褚冥漾一路沒有放過,學生會的人沒有心思在玩樂下去,幾乎都往醫院趕,卻被副會長趕回去,他說已經有個更加合適的人在照顧了,猜到的人紛紛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只希望一切順利了!那麼以後學生會就有一位強而有力的『夫人』了

 

總說眼神中沒有光,照不進任何景色,遙望著遠方的模糊記憶,褚冥漾蜷縮在木椅上,他一直都知道放棄的人是自己,卻有個人陪在身邊,沒有逼著向前也沒有失望地離開

 

一聲聲呼喚、一次次試探加上不似常人的溫柔,癒合傷痛的過程充滿著痛苦折磨,褚冥漾失神的眼眸第一次看清現實與虛幻

 

身邊的大手,第一次、主動的,褚冥漾伸手牽住了

 

 

手牽住了,你就是我的了

寫著寫著就長了…到底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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