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湖水鎮地下殿堂

「真沒想到你會來呢!亞那的孩子」安地爾坐在椅子上一臉休閒的喝著咖啡一手拿著咖啡,一手撐著下巴彷彿過著上流人士的度假模式,勾起迷人的邪笑眼中的笑意幾分嘲諷幾分玩樂心態些許的不明情緒,看到自己在等的人到來「不知道亞那過的怎麼樣了」勾起一分塵封已久的懷念,調侃眼前與亞那一模子刻出來的人

 

「少說廢話,你很清楚我來的目的」不悅的眸子直直看向活上千年的變態,若不是想知道事情的經過,早就把武器招待在他身上,那容得他在這裡休閒的喝咖啡。

 

「不需要那麼急」放下咖啡,優雅地幫他到了一杯咖啡,但冰炎一點喝的意願也沒有。

 

「還有把安因還來」沒有忘記這個人是怎麼入侵校園,他說過他吃掉安因的靈魂但他不相信他能夠完全的吃掉,不論如何他既然來到這裡他就必須將安因帶回去。

 

隨手一揮,空氣中的波動出現了躺在地上昏迷的天使,沒有明顯的外傷但是靈魂被剝奪造成的傷害讓他失去意識進入深度睡眠,沉睡的天使虛弱的可以,靈魂分裂是相當嚴重要是處理好可是會魂飛魄散。

 

不顧安地爾會有什麼動作直接跑到他身邊確認狀況,安因身上的護符正在發著微弱的光芒穩固著他的靈魂,動手加強了符咒的力量看來暫時沒有危險!

 

「全都歸功於他的傑作,才讓天使活到現在。真是的,一直為他人著想的傻瓜!」不知道是說給冰炎聽或者是說給自己聽,低低的說著又想到另一名好友的樣子,總是冷言冷語卻又是不願意不管…,按著頭部露出僵硬地笑靨壓抑著過去的記憶,退卻可笑的天真回復到從容的輕鬆,沾染鮮血的顏色才適合阿!

 

「為了騙過凡斯的後人,我可是吃掉他的靈魂碎片才完全消除氣息,可惜啊又被發現了。」轉眼間丟開懷念,又勾起幾分惡意。放下咖啡,像是說出天氣很好一樣說出安因的處境「真沒有想到凡斯的後人會為了你們做到這種地步」輕敲桌面換了桌面上的東西。

 

「你…」

 

「呵呵!我說過請你喝咖啡吧!坐下談」

 

安地爾有些慵懶地將雙手交握就像是十足腹黑總裁的架式,桌上多出兩顆大小、顏色不一樣的球體,一顆純白外殼中帶有雪花結晶球心簍空有一根接近銀白的淡鵝黃色羽毛;另一顆較大顏色不斷隨著時間的變化著、而且虛幻的不可思議、時亮時暗其中還閃過人影。

 

「為了獎勵你來,我就把天使的靈魂碎片還你吧!亞那的孩子」右手指向純白球,那一顆球代表著天使的靈魂,冰炎毫不猶豫地將它收下,他不覺得安地爾會在這裡動手腳「我想你應該沒辦法知道凡斯的後人的事才來找我」深知千年前被埋藏的歷史的人都被封鎖消息,不得已為了了解才會找上門,安地爾不曾改變的笑容弧度明顯加深了。

 

「我要知道有關千年前的所有經過,包括褚的所有事情。」能知道的方式都被封鎖,正常管道根本無法知道連賽塔都無法告訴他,父親自從上次後就找不到人。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就拿起另一顆球,不過你能承受得住後果嗎!」等這一天已經等很久,佈下長年詭計只為了能達到目的,沒有比完成計畫更高興的事了。安地爾危險的微笑宣告了他不懷好意的事實。

 

「不…不可以」不知何時清醒的安因一臉擔心的看著冰炎,靈魂的創傷一時之間是不會修復的,夢境與現實間他做出選擇,迫使自己清醒過來即使對自己的身體會留下嚴重的後遺症,看見冰炎與鬼族之間的互動他必須阻止

 

「抱歉,我一定要知道一切」火紅的眼眸充滿堅決,到了最後一刻他必須面對,即便是地獄他也必須去,為了他自己也為了褚

 

「我以木之天使為證,此以公平公正、真實不欺騙為契」對視中的眼神說明一切,安因不在阻止為了不被安地爾欺騙,他願意做見證人腳下法陣閃爍光芒。

 

舉起不停變換顏色的球體,思緒進入千年前的記憶中,安地爾端起咖啡笑的詭異,他沒說的事指的是記憶可是千年前好友的最深刻記憶,如果他被記憶同化他就再也回不來,自己可是相當期待…

 

千年前—(凡斯記憶)

 

走在森林深處採集不同效用的藥草,陰鬱的森林中透不出一絲陽光全仰賴能發光的蟲飄散在四周,本想找地方休息整理一下剛採集的藥草做分類,剛走出森來入口一位貴族精靈從空中掉了下來,銀白的影子差點砸到自己

 

「你好,我叫亞那,在主神的安排下很高興認識你」

 

「……」

 

「剛才與風之精靈們玩的太開心了,所以掉下來。」

 

不理會自動開始介紹的精靈,他快步的離開精靈卻快速的跟了過來,還不停的想與他聊天,煩人的程度可說是挑戰他的容忍極限,他很想給他一拳讓他閉上嘴他也確實做了,但只是讓精靈更有機會與他互動,這就是他與精靈剛開始的相遇。

 

原本一成不變的生活因為認識了少根神經的冰牙精靈變得雞飛狗跳,最後還要照顧他撿回來的鬼族,他的生活忽然出現2名重要的人:亞那瑟恩‧伊沐洛與安地爾阿希斯

 

「亞那瑟恩伊沐洛,你又做了什麼!!」

 

「沒有阿,我只是把剛找到的食材加進去而已啊,凡斯你喝看看,味道還不錯喔。」

 

事實證明,一隻不懂怎麼生活的精靈是怎麼活下去是個無解的謎,更可怕的是他不知不覺中害死別人。有誰會把一鍋好好的湯加進詭異的食材而變成螢光藍的顏色只因為他加的食材看起來很漂亮、很鮮豔,對於精靈毒不死的體質只讓他更加嘗試食材的毒性,若不是了解他天然呆的個性他早就動手掐死他了;另一位還藉由養病的藉口躺在那裏看好戲,看來不需要讓他好過…

 

久違地回到族裡,下一任的首領繼承人努力的學習著處理事務,每一任的首領在5、6歲時就早熟必須學會長大,但這任只要牽扯到自家小表弟就會亂了方寸,同樣輔佐繼承人的兩姊弟也用心地學習保護自己以及村里。看來不用自己操心只要時間一到自己就能將位子交給下任繼承人,讓自己有更多時間遊歷外面的世界。

 

「凡斯,漾漾已經學會製作護符了,連然表哥都說漾漾的護符使他看過最好的喔!」拿著皺巴巴的紙張給首領看期許他能誇獎自己,褚冥漾眼睛滿是開心地看著凡斯,元素分布的很好不會引發大問題相比同年紀的孩子已經算最好了

 

「那漾漾要加油,多做幾個給叔叔阿姨們。」這孩子很有潛力,在心言方面連然、小玥都比不過,可說是出類拔萃,製作護符非常適合

 

小小的孩子用可愛的表情像自己訴說學習後的成果,那表情在說"快誇獎我"那樣,好像小狗搖尾巴的萌樣,可見身為下任繼承人的表哥的確把他教得很好。

 

族裡的人戰力嚴重不足都是沒有能力的平常人,下一任繼承人依然年幼,使自己不能太久不回去,亞那那傢伙一定又把他的東西給搞亂了,看見灰頭土臉的精靈從樹屋裡走出來就知道他做的好事,安地爾還在一旁看好戲的大笑,只好把永遠都搞不清楚狀況的精靈拖出去打巴掌。

 

「凡斯,我又不小心把你的藥弄翻了,不過你放心我有把他們都放回去同一個地方」

 

「我分類好的藥粉,不能放在同一個容器!!你這白癡!」他受不了了!

 

從夢中醒來甩一甩頭腦帶走疲倦,從夢中看見的預言讓他驚醒,破碎的片段讓人看不清指知道那不件好事,亞那已經很久沒來樹屋了,安地爾也走很久了,沒有獨自一人的清靜不知不覺被影響那麼深了嘛,夢裡的遇見像是在提醒不安感在擴大。

 

聽見風之精靈在傳遞戰爭的消息,由冰牙三王子領軍集結各式各樣的種族與耶呂鬼王開戰數年了。

 

走出樹屋聆聽萬物的聲音,結界的震動轉眼間墜入黑暗,最後的印象是安地爾愉快的笑,我一定要宰了那鬼族。

 

「凡斯,我為你準備了禮物呢!你說不定會高興地來找我。」

 

「……」

 

再次醒來發誓要讓那個只會喝咖啡還有看好戲的傢伙死得很藝術,卻沒想到整個世界發生天大的變化戰爭陷入僵局戰火蔓延世界各地,無數生命損落大氣精靈在哭泣,正因為知道戰爭的殘酷所以決定一個人參戰,擔心唯一認可的好友以外援的身分加入戰局與亞那聯手封印鬼王,對上另一位不算好友的好友對立的瞬間早就忘了一起生活過最無憂的歲月,成功擊退黑暗最後背叛的安地爾對我諷刺的笑。

 

「安地爾,現在回來還不遲。」

 

「亞那你還是那麼天真,你我是對立一方,這是不會改變的,遊戲終究是遊戲,只有你會當真。」

 

即將被封印的惡鬼王對亞那下了詛咒,惡咒侵蝕著精靈的生命終使他帶著痛苦走向死亡,為了救他藏起自己的種族身分以藥師的身分隨著他來到冰牙族地,救治的藥可說是鳳凰族都沒有連資料、分類、產地都沒有只能暫時壓制詛咒的侵蝕,為了找尋剩餘的藥草花費了許多心力,甚至已經很久沒有回族裡。

 

「抱歉凡斯,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

 

「有空說道歉,還不如好好養病,不要再給我出去到處亂跑了!」

 

只剩最後一樣藥草『朱晶花』,只要回族裡就能拿到,想想這段時間都沒有回族內不知道有沒有發生甚麼事,有特殊結界的層層保護想必戰爭不會有影響,但怎麼樣也沒想到這裡的狀況居然…

 

瘋狂似的尋找生還的人,只能看見大片乾涸的黑色血跡與燒光的屋子一大片殘破的物品散落一地,他還發現居然有精靈聯軍的武器殘骸,他不敢往下想…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然?漾樣?小玥?……」沒有回應的聲音

 

最後在避難的洞穴中發現了大量的屍骨,死因幾乎都是被砍死,全部的人都…、精靈聯軍來過…

 

這兩個訊息產生了可怕的念頭,難道…

 

安地爾嘲諷的笑容…禮物…黑色種族與白色種族…遊戲…

 

亞那說過戰爭的悲傷…犧牲…村落…全…滅…

 

緊握的拳頭力道大到快流出血,他到底都做什麼…

 

為什麼沒有趕回來?為什麼要在乎這世界?為什麼主神要丟下我們?

 

恨這世界的殘忍、殘酷,恨到想詛咒這世界的一切事物,但是最恨的是沒有趕回來的自己…

 

面無表情的臉在接受所有人死亡的時候變的更加冰冷,必須要很注意自己的言靈才不會失控。

 

有腳步聲,是誰?…

 

追隨著聲音的主人到了森林另一處空地,妖師在死亡時屍體必須立刻銷毀不留下任何痕跡也就不需要墓碑,但是還是會有人會想念逝去的亡者通常只有歷代妖師關係人才會有紀念意義的墓碑,已經許多的墓碑樹立於此手法很生澀但是可以看見製作人在刻上文字時的悲痛,文字扭曲得寫滿整面還有些許血跡在上頭,第一次有了想哭的念頭,他錯過太多了…

 

一名小小孩子全身髒汙與血漬讓人看不清他的臉出現在身後,手指上破裂的傷口未好又添新傷還有挖掘泥土的痕跡使得孩子的手已快見骨,在發現他的存在馬上抽出小刀向我攻擊,沒有因為個子矮就有所妨礙下手狠戾刀刀致命,他是…不得已只能將他擊暈,只剩他了嘛!…

 

漾漾,他還活著!!?看他之前的精神狀況相當嚴重,這裡只剩他了嗎?不安感在擴大,看著他睡著都不安穩,只能先幫他治療了

 

「你醒了」

 

「……」眼神未聚焦

 

「漾漾,我是凡斯,這裡到底發生甚麼事?然呢?小玥呢?」看著漾漾未聚焦的眼睛

 

「……」眼神閃過憤怒、悲傷最後無聲哭泣

 

讀懂了他的意思,看來除了漾漾再也沒有人生還,抱起年幼的孩子,我們都只剩彼此,我會帶著你一起…

 

他帶著剩下的藥草以及一封信給了鳳凰族,內容講了一切經過、過去的友情、他的想對亞那說的心裡話一次都寫在信裡,我們不會再見面了,過去的友誼一筆勾消,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當時安地爾會笑了,光明種族與黑暗種族之間是不會存在單純的友情,他錯了但他不後悔,一切的苦果他必須自己承擔,他不會恨但他也不會原諒,分離才是對雙方最好的辦法讓時間帶走傷痛

 

遊走世界各地帶著僅剩的族人,最後來到無殿要求交易

 

「為何來此」

 

「要求交易」

 

「你要交易什麼」

 

「我希望你能將這孩子送到未來,並且保護到成年。」

 

「真有趣,我接受這孩子,一個黑暗種族孩子遭受如此噩耗他的靈魂依舊是如此純粹真想讓那些白色看看」

 

「另外我們來賭一場『命運』吧!關於這孩子…」

 

不在開口的年幼孩子他知道唯一的族人又要離他而去,眼中的黑暗更深,嘴唇忍不住的顫抖,他甚麼都不能做也做不了,他太弱沒有能力阻止…

 

 

***

 

 

知道一切的經過,冰炎終於知道為何父親總是悲傷的望著天空談到過去一臉憂傷的看著他,小時候的故事中沒有快樂的結局,父親總是說自己對不起朋友,是他錯了,但是他去沒機會說出口…

 

「看來你總算知道凡斯後人心裡藏的黑暗了」安地爾一臉笑意看著冰炎,手握著黑色石頭正發出不詳光芒。

 

冰炎與安因被腳下的陣法定住連動都動不了

 

「我王真的很需要你們呢?你們就一起留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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